Covid-19：针对delta变体的疫苗有多有效？

        在英国和许多其他国家，delta 变体现在是SARS-CoV-2的主要形式。Chris Baraniuk 询问主要疫苗对这种新威胁的有效性。

　　BBC电视节目主持人安德鲁·马尔（Andrew Marr）写道：“在我第一次出现症状两天后，我开始觉得自己病得很重。”他描述了他之前在接受两剂新冠病毒疫苗后感觉自己无懈可击。尽管如此，他还是感染了病毒，他怀疑自己是在康沃尔G7峰会上感染的。

　　马尔康复了，但有些人没有。来自英格兰公共卫生局（PHE）的数据显示，在2月1日至7月19日期间对delta变异体检测呈阳性的28天内死亡的所有人中，49%（224人）接种了两剂疫苗。几乎所有这些人，220人，年龄都在50岁以上。

　　正如统计学家大卫·斯皮格尔哈尔特 (David Spiegelhalter) 所指出的那样，在广泛分发不完美疫苗的人群中，随着病毒的传播，人们可能会看到接种疫苗的人死亡。到目前为止，与接种疫苗的人数少得多的冬天相比，英国的住院率和死亡率并没有像病例一样急剧上升。

　　爱丁堡大学的免疫学和传染病学教授Eleanor Riley说，尽管仍然存在不确定性，但有理由对目前的科威特疫苗所提供的保护有信心。谈到2013年患严重中风的马尔，她说：“一名60岁以上的男性先前有严重的健康问题，他得了一种轻微的流感样疾病，一周后就回来工作了。”

 

　　警示标志

　　伦敦帝国理工学院 React 研究截至 8 月 4 日的数据发现，在调整年龄和是否有症状等其他因素后，自称接种过两剂疫苗的人的 COVID-19 检测呈阳性的可能性减半。研究人员估计，如果一个人接种双重疫苗，感染 delta 变体的风险会降低 50-60%。

　　然而，来自不同国家的图片确实表明，与早期形式的病毒相比，接种疫苗的人在感染delta变体后更容易出现症状。

　　以色列政府公布的数据表明，在 delta 变体开始在该国传播后，辉瑞 BioNTech 疫苗对症状性感染的疗效从 94% 下降到 64%。

　　《柳叶刀》上发表的苏格兰公共卫生部的数据也显示，在使用两剂辉瑞生物技术公司疫苗的人群中，对抗症状性疾病的保护率也有所下降，从针对alpha 变体（在英国首次发现）的92%下降到了针对德尔塔的79%。牛津阿斯利康疫苗的接种率从73%降至60%。来自加拿大尚未经过同行审查的数据也显示疗效下降。

　　很难比较来自多个国家的数据，因为它们都有不同的协议来确定人们何时有资格接受covid-19检测。症状性感染可以有多种形式，从非常轻微到严重的疾病。

　　但 Riley 指出，迄今为止的 PHE 数据与估计结果一致，尽管疗效下降，但在英国使用的疫苗（辉瑞 BioNtech、阿斯利康和 Moderna）都将死亡风险降低了 85% 以上，无论变体。

 

　　传播呢？

　　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是，疫苗在多大程度上失去了预防感染者继续传播的效力。毕竟，与原始（野生型）SARS-CoV-2相比，每一种新变种的特点都是传染性增加。

　　耶鲁大学的 Akiko Iwasaki 说，除非我们能够通过家庭接触进行更多的观察性研究，否则我们不会知道。

　　一项尚待同行评审的研究调查了 4 月份德克萨斯州休斯顿附近的一场户外婚礼，所有 92 位客人都必须完全接种疫苗。一对来自印度的夫妇后来检测出 delta 呈阳性，其中一人在一个月后死亡。在婚礼上与他们互动的人中，有四人患上了 delta。一个需要单克隆抗体治疗，但四个都活了下来。

　　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最近发布的一份报告表明，感染delta变异病毒的接种者的病毒载量与未接种者的病毒载量相似。然而，人们在接种疫苗后最初感染的可能性仍然较低。

 

　　中和抗体

　　目前尚不清楚人体的免疫系统如何对抗 SARS-CoV-2。在不确定保护的相关因素是什么的情况下，很难说为什么疫苗对变异的效果可能较差。然而，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与 alpha 变体相比，抗体中和 delta 变体的能力有所降低。

　　发表在《自然》杂志上的一项研究发现，在感染后长达 12 个月的康复期患者的血液样本（血清）中，抗体中和 delta 变体的效果是 alpha 变体的四倍。作者写道，辉瑞 BioNTech 或牛津阿斯利康疫苗“几乎”抑制了 delta。

　　然而，他们确实在几乎所有接种过两剂疫苗的人的血清中看到了中和反应。

　　另一项发表在《柳叶刀》上的关于中和抗体的研究发现，在两剂牛津-阿斯利康疫苗后，拥有可量化抗体的人数明显低于原始野生型SARS-CoV-2（100%的参与者），为62%（63人中的39人）。

　　这听起来可能令人担忧，但耶鲁大学免疫生物学和分子、细胞和发育生物学教授 Akiko Iwasaki 表示，有理由相信接种两剂疫苗的人在感染 delta 后仍能抵御严重疾病。这可能部分是因为免疫系统的其他方面，例如刺激 B 细胞产生抗体的 T 细胞或破坏体内受感染细胞的杀伤性 T 细胞。

　　她还指出，中和抗体的减少并不一定意味着抗体不会产生影响。“我认为我们仍然可以预防 delta 变异引起的严重疾病的原因是我们对刺突蛋白产生了足够的抗体反应，”她说。

　　对 Iwasaki 合著的、尚未经过同行评审的原始 SARS-CoV-2 病毒和多种变体的抗体和 T 细胞反应的实验室分析发现，针对 delta 的疫苗接种仍会引发中和抗体。然而，在接种疫苗前感染了 covid-19 的人体内有更多的抗体。

　　最重要的是，delta——一种具有明显突变的变体，使其更具传播性，使免疫保护减弱多达 10 倍——对目前使用的疫苗构成了挑战。但在大多数人中，疫苗诱导的中和抗体水平足够大，即使下降 10 倍也能很好地保护他们。

　　因此，虽然看到完全接种疫苗的人出现病例令人警醒，但从住院人数和死亡人数相对于可能发生的情况来看，他们的保护状况良好。正如岩崎所说：信息仍然应该是尽快接种疫苗。

 

　　制造商信心十足

　　“在我们的实验室研究中，我们没有看到任何证据表明循环变异导致辉瑞 BioNTech covid-19 疫苗（BNT162b2）失去保护，”辉瑞的一位女发言人告诉 BMJ。

　　阿斯利康在一份声明中表示：“来自《柳叶刀》杂志的苏格兰公共卫生部门的真实世界数据重申，阿斯利康 covid-19 疫苗可有效降低 SARS-CoV-2 感染和住院的风险，因为它是delta 变体，但在与 alpha 变体相比，水平略低。”

　　Moderna 表示，测试表明其疫苗继续对包括 delta 在内的多种受关注变体产生中和活性，而 Janssen 的一位发言人告诉 BMJ，“针对新出现的关注变体，与在南非观察到的 beta 变体相比，针对 delta 变体的中和抗体比观察到的要高。”

　　然而，尽管有这种普遍的信心，但辉瑞正在开发其疫苗的更新版本，专门针对 delta 变体。该公司希望这能在 8 月份进入临床研究。